记得是今年过年前几天的事情。

晚上下班跟一个朋友去喝酒(浅酌那种)。席上就认识另外几个新朋友,喝着聊着,就起鬨说要是跳舞。
我唸书时常去地下舞厅,退伍工作后就没去,所以我也不反对,跟着大伙儿就去松山圆环旁一家地下舞厅。
找地方坐下之后,就有人来兜售摇头丸,我那新朋友就买了一些丸子、大麻,靠,有够贵的。

分给大家之后,我拿一个小丸子,想了一想,趁大家没注意,我就丢弃没吃了。这东西,朋友,听我一言,你吃第一次之后,就会有第二刺、第三次..还是别吃好。

跟着大家下舞池,讲实在话,这音乐我还真听不懂,以前年轻时事跳迪斯可,现在这种摇头音乐有够难听,怎跳阿..于是无聊的我,到处走走开眼界。

忽然有人跑来拍我叫一声"阿昌"。

我回头一看,是国小国中死党阿贤,自从国中毕业后大家就没联络。他国终究是一个混混学生,退伍之后就开始混了。这家舞厅就是他们帮派开的。

两人见面真是很高兴,跟他找个地方就开始喝酒聊天。

事情就是这样开始。

聊着聊着,旁边比较隐蔽的地方有一组沙发,有去过这家舞厅的人应该知道这张沙发。

一个大概国三、高一左右年纪的小女孩昏呆的躺在那里,两眼呆滞,胡言乱语。阿贤跟我说他是药吃太多了,要是没人罩他,可能就很有趣了。叫我呆在旁边看好戏。

果然没多久几个小混混走过去叫那女生"喂喂..",那女生没啥反应。

旁边又走来几个眉清目秀的小鬼,一看就知道那小女孩是跟他们来的。

舞厅很吵,听不清他们对话,但从动作与表情,也能猜想的到那几个混混叫眉清目秀的小鬼少管闲事。

阿贤跟我说那几个混混是他们帮派一个小头目新收的小弟,所以才敢在舞厅猖狂。

年轻小鬼被骂后,不敢乱来,只站在旁边呆呆看,一定是怕被揍。

所以几个小混混就开始摸那女生的胸部。

那女生穿的挺清凉,这幺冷的天气,还有人这样穿,阿贤跟我说,靠腰阿,你太久没上舞厅喔,那女生外套有脱啦,舞厅这幺热。我想想也对。

不啰唆。

几个混混开始把那女生上衣拖吊,把她裤子也拉下来,后来连内裤都脱了。几个人开始摸那女生。

后来一个小混混把附近的盆栽班过来档一下视线之后,就跑去过那女生旁边,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鍊,朝小鸟与那女生的阴部吐了些口水,就开始干那女生。

我在旁边看的心头燥热,后来那小混混干完之后,后面几个也一样拉下拉鍊就开始干那个女生。

六七个人干了大概半小时吧,阿贤问我要不要上,我早已忍耐不太住,摸摸皮夹理的保险套,跟他点点头,然后阿贤先上,干了那女的好几分钟阿贤也射了,我接续走过去,拿起保线套戴上之后,看了一下那女的下体,靠邀咧,一堆精液,真是噁心,连大腿都有。要不是有戴帽子我大概就不敢了。

也跟其他人一样,我也没脱裤子,将老二从拉鍊拉出戴上帽子就直接在沙发干他。

可能那些混混性经验没我多啦,他们大多趴再那女的身上就猛干,我跟他们不一样,我还是喜欢把女孩子的双腿价肩膀,这样能干的比较深入。

这女孩长的还真有些抱歉,两腿也不是修长型,而是小腿很有肌肉一块的那种。年纪轻,洞应该要很紧,但可能太多经液,所以抽送起来很滑的感觉。

附近也有人发现大锅炒,所以有些人不太好意站太近,都在稍远的地方观看。

就这样干了七八分钟,我也射了。

我小心拿起套子,走去厕所将套子沖了,以免日后惹麻烦。

以上为真实的事情。你问我会不会有罪恶感?!

说真的,有一些啦。若是好女孩也不会半夜去跳舞。跳舞也还好,还吃药。所以不干白不干啰。